選舉只是民主政治的實踐手段之一,因而也有各種人為變因存在,例如恐同者以大筆資金努力造謠抹黑污衊,製作小卡在進入投票所最後一刻交給老年人,這樣的選舉文化是民主政治無法避免的一部分,很無恥但也不能否認他們因恐懼和仇恨發展出各種選舉週邊也是厲害。
2018年公投不是句點,而是一個分號,我從2012年左右加入性別平等教育協會,開始接觸性平議題,但在這兩天,國中大學研究所同學群組才開始討論起這個議題,我才知道,與這些好友觀點一致。也是昨天,我六七十歲的父母與公婆一反過去保守姿態,認為同志是父母的孩子,婚姻平權只是剛好而已。
這兩件事讓我在昨夜不至於太難熬因為我們終於有了對話。溝通就是改變的開始,我有自信,那些被恐懼和謠言操控的父母,都沒有這些對話的可能和空間,他們會繼續以保守仇恨姿態守著自己想像中的家和孩子,但其中總有些孩子會長出自己的翅膀飛出去。
婚姻平權公投338萬贊成,694萬反對,是2:3,其實沒有我想像中的糟(想像愛家公投的宣傳多厲害),李明芳學長說得很好,只要讓180萬人贊成,就是五五波了吧,而2020年會加入50萬首投族,減少30萬高齡人口,即便年輕人也有會受教會宣傳影響、或聽到謠言就起肖的網民,也算2:3好了(萌萌:正常人),十年後,我認為達到五五波不難。
這十年我們能做些什麼,除了花力氣罵萌萌,就是正視台灣社會對性平教育的陌生,我們從2004年開始推行,學校雖然不是皆能落實,但這次的抹黑言語宣傳者不乏國中小老師本人,這是怎麼回事?家長又為什麼輕易相信那些離譜謠言?性平教育在社會教育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教育家裡的老人、隔壁鄰居、愛在群組傳早安圖的叔叔伯伯阿姨不能等。
我們要開始對話,身為異性戀更要時時表達對平權與性平教育的支持,讓這件事變成女人也有投票權那麼普通的觀念而已(女人參政權所受的羞辱沒有比較少)。我們要保持友善,讓同志朋友感受到被支持的力量,要教育下一代,人人平等,不因性別宗教外貌性傾向而有色差異。
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好忙喔!